了,所以,一听张妈妈的话,心里就更迫切了,巴不得立即就去看看那几个丫头就好。

“那咱们快瞧瞧去吧,王府里的家生子应该比一般人家的要好得多吧,就是不知道能看得中我那儿子不。”锦娘心一急,抓了张妈妈的手就要走。

张妈妈微微一笑,拖了她一下道:“莫急,莫急,这事还是等少奶奶选好了再说,大姐你想呀,少奶奶是什么眼光,她挑回来的人肯定个个儿都是好的,今后又就在这院里办差,什么心性脾气您也能暗中察看着,再在里头挑一好的回去,那不得更放心么?”

这样一说,秀姑便觉得很有道理,也就不急着去挑人了,眼巴巴地看着锦娘,巴不得她这就能去给她挑个好媳妇回来似的。

锦娘不由对张妈妈的急智又服了几分,竟能用这法子将话给圆回来,又还两边讨好了,一个也不得罪,嗯,是个办事圆融的,比起秀姑来,真是不止强了一点半点了。

看冷华庭也用完了饭,便起了身,四儿给她拿了锦披,丰儿也拿了大绒披子给冷华庭披上,又放了个手炉子在他手里,才让锦娘推着冷华庭出了门。

王妃屋里,上官枚正一脸怒气地坐着,见锦娘推着冷华庭进来,脸上的怒气便更盛了,王妃倒是很闲适地喝着茶,一脸笑容地看着进进门的儿子媳妇。

锦娘来给她请安一般都很准时的,昨儿晚了,今儿又晚了,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少年贪欢,庭儿那么多年连个通房也不肯收,便是谁也看不上眼,如今倒是对锦娘宠爱得很呢,嗯,过几天得请了刘医正来府给锦娘请个平安脉,若是那病好了,怕是明年就得给自己怀上个小孙子呢。

锦娘给王妃请了安,又给上官枚去行礼,上官枚双眼却是要喷出火来一般,狠狠地瞪着她,锦娘被她弄得莫名其妙,昨儿在裕亲王府里,上官枚可是在口舌上占尽了上风的,这会子又来瞪自己作什么?没哪儿得罪她了呀?

人家对自己不待见,锦娘的礼也就行得草草的,眼睛飘得远远的,也懒得看上官枚,自推了冷华庭到一边,找了个绣凳挨着他坐了。

不等王妃开口,上官枚便冷哼道:“我屋里的杜妈妈昨儿晚上不明不白的被人杀死了,不知道弟妹可是知晓?”

当然知道,明明就是自己的主意嘛,阿谦的手脚还蛮利索的,锦娘听了倒是高兴得很,一直没来得及问冷华庭这事呢,倒是在上官枚这里听到了最想听和结果。

“呀,杜妈妈死了么?被人杀了?怕是平日里做多了伤天害里的事,被苦主报复了吧。”锦娘一脸惊诧莫名地说道。

上官枚听得一滞,噌的一下自椅子上站了起来,怒道:“你这是幸灾乐祸吗?”

锦娘不急不缓地拿了瓶润肤露来,拉过冷华庭的手看了看,柔声对冷华庭道:“相公,跟你说过好多回了,每天出门时得涂点油,你总是不听,来,我给你抹抹,一会子手又裂口子了。”根本不理上官枚那一茬,看都不看上官枚一眼,任她飞火四溅。是幸灾乐祸又怎么样?你的人是该的,没怎么你算是姐姐我仁慈。

“我以为你会天天帮我涂的嘛,你可有两天没给我涂了哦,娘子涂着舒服,多涂点,嗯,这……这……还有这里,都疼呢。”冷华庭也是微笑着摊了手给锦娘看,嘴里控诉着她对他的不够关心,两个人亲亲热热的,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王妃看着就想笑,但又碍于上官枚正在发火,只好强忍着,看着锦娘和冷华庭的眼神既宠溺,又欣慰。

“孙锦娘,我在跟你说话呢。”上官枚怒不可遏,对锦娘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