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大概会疤痕满身,筋断骨裂。
可是一把钢针,几桶辣椒,也是能要人命的
那人很恼怒,然而赌注没赢,她能做的不过是狠狠的折磨眼前这个人,能看不能吃,最多不过是狠狠的按住她,玩命的吻,如此而已
如此,三天就过了
一个竖起几门大炮,埋下几层地雷,就能占领一个国家的蛮横时代来临了
皇女夫越湛其人
没人能接近中军帐,中军帐外五丈重兵把守
每每士兵都看见那个遗族的女人一头是汗,脸色沉郁的走出中军帐,和前来闻讯的遗族士兵唧唧瓜瓜一顿,然后又急不可耐的返回
却从来没看见他们的二殿下走出来过
舒落宇的神智基本上是清醒的,她稳稳的掌控着这个女人的情绪,带着她不停的抵达虐待快乐的最高巅峰
西尧觉得自己快疯了,手下柔韧的身体明明都晕了过去,可是她一但醒转,却已经风轻云淡的陪她玩着游戏,甚至,比她还要悠闲
这让她的自尊无处安放,她的自卑无限放大,如果她不能让这个女人哭着求她,那么她过不了自己的这一关,她所有的骄傲将一败涂地
这是个心理战
舒落宇的心理素质无限之好,前世,别人的刀子戳进她的身体,她立刻就知道,她被刺穿的是肝脏,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她必死无疑,于是,拔刀割断那个人的颈动脉
不过三天三夜,她着实有些熬不住了,薄薄的唇完了个看不见的弧度
“表姐,几天了?”
伤口被揉进了盐粒,舒落宇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惨叫了一声,那人捏住她的脸,痴迷的说
“真漂亮,已经三天了”
舒落宇冷汗流进了眼睛,张不开眼,三天了,该有人来了
是有人来了,只是这个人,她绝没想到,居然是越湛
毫无预兆的,雪亮的剑勘勘停在舒落宇的胸前,□的皮肤几乎能感觉到凛冽的寒气,变态表姐西尧的手还捏着舒落宇的下巴,难以置信的低下头,看了看胸口的剑,瞪着舒落宇
“你你不怕”
舒落宇的手臂被吊着,她微微的笑着摇摇头
“我不怕”
西尧倒了,露出越湛扭曲狰狞的脸,风尘仆仆,长发散乱张狂的飘在身后,一双眼睛几乎能滴出血来,舒落宇愣了
“越湛”
越湛气得一时无言,别人都说舒落宇降了,他就觉得不对,来到这里,三殿看着他眼泪汪汪,说舒落宇在东翼和人谈判,可是东翼陆鸣廊却说舒落宇在中军帐和人谈判
挥手一剑斩断了西尧的头,越湛放下舒落宇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居然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舒落宇靠在他怀里不动
等越湛好不容易摆平了脸上的五官的时候,一低头,怀里的人居然已经睡着了。
舒小三暴跳如雷,她以为舒落宇不让她进中军帐是怕她偷懒,没想到,一直被困城墙头的她居然是被耍了。
伙同越湛把西尧剁成馅喂狗,白骨穿起,直接挂在城头。
遗族狂怒,可惜,那之后的战争,不过权当放了场烟花,兵不血刃,舒落宇站在墙头上,以手加额,看着处处爆炸,血肉横飞。
更文明,更残酷,威力更大,杀伤性更强,千年之后的白手套战争,也是由此开端吧
所有的人站在她身后,如同第一场仗一样,看得神情恍惚
大炮的每一次怒吼,下面便会便会遍地开花
舒落宇淡淡的看着不肯后退的彪悍遗族人,一点一点的踏进层层叠叠的地雷区
绕道遗族身后的独孤凰和独孤墨玉杀红了眼睛,一列一列的士兵跪站相间,一千米射程的联发钢弩,飞蝗一样黑压压的落向遗族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