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王大人!”刘洪起身一拱手,道:“家父曾说过,看一个人要:观其行,听其言!前几日殿下当众斥责张县令,是因其迂腐无知、敌我不分!况且他当日被训斥之后,当众掩面仓惶而逃!不见丝毫担当应变之才,然其仅过半日,便性情大变,又是劳军又是献宅子,更兼这几日的优异表现,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在做戏!所以,要看他是不是真有大才,还请殿下、王大人当面考考他才作数!”
刘洪侃侃而谈地说完后,客厅变得异常寂静,李壹心想:不愧是当朝首辅的儿子,心思如此缜密,刘洪所言乍一听好象有点偏颇,但细一想倒有些道理,看来这小子还是得了父亲的一点真传。
朱厚炜郁闷了,原指望刘洪能顺着自己的意思来,谁知这家伙全弄拧了。早知这样,还不如自己亲自上阵。
王璿有些生气,怎么这小子和他爹一个德性,屁大点事都能整出个道理来!为国举才怎么就这么难呢?
四人怀着不一样的心思,谁也不肯说话,怕落了下乘!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
忽然,亲兵来报:张县令的母亲携女儿,给郑王送鸡汤来了!
“有请!快快有请!”朱厚炜连声道。
未几,张母和金凤的身影出现在客厅门口。当金凤婀娜多姿的体态和娇媚的容颜映入眼帘时,李壹瞬间明白了。只怕这次张县令的官升定了!
刘洪看着落落大方地张氏母女,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不安。总觉得有点不对头。他被这种感觉弄得浑身不自在,慢慢地有些手足无措了。
众人相互见过礼后,各自安坐。谁也不知怎么挑起话头,场面稍微有些尴尬。
这时却听王璿说道:“张夫人教子有方,儿子公忠体国、心系百姓,女儿温婉贤淑、清新可人。老夫心中实在是羡慕地紧呐!哈哈哈!”
张母轻轻一笑,道:“老大人说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不过平日里教孩子们忠君爱国、恪守妇道的本份而已。”
“老夫人自谦了!呵呵呵!”王璿道:“不知令千金可曾许配人家否?”
“那倒没有,凤儿今年才十五,我怜其年幼,不愿她早早嫁人!走我的老路。”张母道。
“夫人所言,倒是为人父母的心里话,可俗话说儿大不由娘,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令媛生得如此标致,前来求婚的人怕是要把门槛给踏平了吧?哈哈哈!”王璿道。
金凤闻言羞红了脸,嘤咛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