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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一震,长长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在颤抖:“我爱你。”

脑子顿时麻木。他不留一丝空隙地抱著我,落在我唇上的吻轻如雨点。

我揉揉眼睛,使劲摇头。

他的眼眶微微发红:“我会永远爱你。”

我捧住他的头,声音已经彻底变调:“我也是。”

然後他凑过来,双唇覆住我的。

风过雨停,白玫瑰的花瓣落了满地。

79

天使就是好,腿不能走还能飞。路西法不知用了什麽魔法,把卡洛“空运”回楼下,又把他定在原处,然後搀我进去,两人纯粹俩水鸡。他轻车熟路找到我的房间,打开柜子翻出我的衣裳。我看到床头叠好的小衣服,忽然道:“完了,小屁头……”路西法回头看我一眼,抖抖衣服,把我裹起来,愁眉蹙额:“不要再想别人,最重要的是你自己。”

他将我整个人抱起,飞出去,在门上加了一道淡金色的魔法墙,顺便把卡洛也困在里面。我勾住他的脖子,低声说:“真是恶心死我了,我估计接下来几天我都吃不进饭。靠。”

路西法没有回话,只动劲儿搂住我的腰,一直往上飞。

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好。

曾经听四号亲亲说过一个故事,名叫《第二次贞操》。

一个女孩被几个人弓虽暴,失去处女之身。在绝望与悲伤的时候,她打电话给男朋友,把事情老老实实给他说了,并且乞求他不要放弃自己。电话的那一头,男朋友很久没有说话,最後说,你给我十二个小时考虑考虑。女孩强颜欢笑说好,挂下电话,她就认认真真梳妆一下,准备好安眠药,等待到天亮。她终於放弃,於是准备打电话给他道别。就在这个时候,他打电话过来了,说我想了一个晚上,我想告诉你。她打断他说我知道你要说什麽,请最後对我说一次我爱你,可以吗。她男朋友说,我爱你,可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答应。他说,在我们没结婚之前,请你为我守住第二次贞操,行吗?

安眠药和电话同时掉落在地上,电话那边没了声音。男孩子被吓坏了,没命跑到她家,发现女孩正对著楼梯哭泣。然後他们紧紧拥抱,流下了幸福的泪花。

最後,四号亲亲还在加上了总结性的发言,纯粹是把那个故事最後一段背下来了:其实,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第二次贞操,第一次也许在你不经意、无奈或者还不明白贞操是什麽的时候失去了,你完全可以保护好你的第二次,把她给你最爱的人!

四号亲亲泪眼滂沱地问我,你会不会像那个男人那样对我好?

当时我就回了一句话:x他妈第二次贞操!

四号亲亲惊了,说,难道我不是处女,你就不要我了吗?

那个男人该去死了,女朋友被弓虽暴,非但不立刻冲到她身边给她安慰,给她关心,还说“你让我考虑考虑”,还说什麽给我你的“第二次贞操”,难道她以前找过男朋友有过性经验就该拖出去枪毙了?那个傻女人更搞笑,一觉得对不起男友二不保护自己投诉暴徒三竟然想著自杀,这麽不自爱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我直接怀疑这个故事发生在一百年前,真想问那女的是不是还裹脚呢。

最重要的是,这个鸟故事居然还感动了很多人!

於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四号亲亲,她听後更感动了。可是没多久,我们就一拍两散。为什麽?因为她说,黎彬,我真没法接受你这种思想,你太浪荡,你没有贞操观念,你没有责任心,我想找一个能珍惜我,能为我第一次负责,能照顾我的男人。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从那以後我学乖了,懂得在女人面前展现自己的“责任心”,懂得把她们的“贞操”当荣耀。但时间一长,我也有需要。於是我立志不找处女。

至於这个《第二次贞操》,我一直是当笑话拿去给哥们儿分享。

路西法抱著我停在光耀殿门口,我忍不住叹口气。我想起同性恋也是分男方女方的。瞧他脸跟一包公似的,不要一会进去,他对我冷冷说一件事:“你的处男膜破了,我们还是分了吧。”那我百分百喷他一脸血。

进入空旷高顶的大堂,路西法对身旁的人说:“去浴室放好水。”那几个人走了,我立刻说:“这不是我的第一次。”路西法点点头,毫不诧异。我说:“我真是当给狗咬了,别跟我说你该负责什麽的,我受不了。”

路西法温柔地刮刮我的脸,笑得有些忧伤:“就算是处男也无所谓。”

“你是不是说反了?”

“没有啊。”

我早该想到其他人都有非处情节,他们老大也该一样。妈妈的,这句话比梅丹佐的冷笑话搞笑得多。不过路西法还不算很极端,牛人是梅丹佐,他的非处情节简直升华到了一个新的高峰。这麽严重,真不知道他是怎麽瞧上伊撒尔的。

我说:“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路西法说:“放下来你身上会疼。就这样不行吗?”

我想了想,点头。然後他抱我进入浴室。

刚进去的时候,我霎时呆滞。里面烟雾迷蒙,金粉铺落似的地面,处处冒著亮晶晶的气泡,浴池跟个小型游泳池似的。白金龙头,上镶嵌猫眼石。水面上飘著蔷薇玫瑰花瓣。走进去的时候,我轻呼一声,回声响了数次。

环境很梦幻,很像仙境,没错。但怎麽看怎麽眼熟。

路西法放我下来,伸手试了试水温,解开裹在外面的衣服,我下意识捂住下半身。路西法往下面看了看,又抬头看著我:“不要害羞,总会看到的。”我摇摇头:“没有,没有。”然後自己刮掉衣服,扑通一声跳下水池,惨叫一声。

那个地方就像是被火烧一样,tnnd太痛了!一想起刚才那一堆人,我跟吃蛆似的难受。我胀红脸说:“你出去,让我自己洗。” 路西法说:“一起吧。”我摇头,水花乱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