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老芬恩眉毛一挑，纳闷的问道。什么样的方式？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

“理论上我不透露客户的隐私。”郭泰来也算是给自己找一层遮羞布一样：“但是你们自己猜到的，如果猜对了，我不否认。”

“你是不是给萨达姆父子整容了几个替身？”老芬恩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这不还是一样吗？脱了裤子放屁。不过，这种方式，倒是让他觉得新奇的同时，也对郭泰来这个小家伙的坚持有了一定的认识。

郭泰来眨了眨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老芬恩点了点头，这估计就是没有否认，意思是承认了。

“萨达姆父子的保镖是不是也做了替身？”老芬恩紧接着再次问道。

郭泰来点头。

“你可以认出来这些替身和正主，对吧？”老芬恩飞快的问道。

郭泰来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能认出来？还是认不出来？旁边的小芬恩一头的雾水，不明白郭泰来的回答。

“有些条件下可以认出来，是这意思吗？”老芬恩却比小芬恩有经验太多，马上明白了郭泰来的意思。

郭泰来点头。

“你留下了一些可以辨认的特殊标记？”老芬恩很耐心，这游戏也很好玩，猜来猜去挺有意思。

郭泰来摇头，这次开了口：“作为全世界最好的整容大师，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既然收了钱，就要有职业道德。”

“认出替身的条件十分苛刻，对吧？”老芬恩对于郭泰来的自负不置可否，继续问道。

“非常苛刻。”郭泰来这次开了口：“这应该不属于客户隐私，我可以说。只有在刚做完的一个月之内，我才能认出来，否则我也无法辨认。当然，可能对于某些十分熟悉的亲人来说，他们能从独特的气质和语气动作习惯等方面辨认出来，但我显然没有这个条件。或许你们的资深情报人员人员对此会有发言权。”

老芬恩摇了摇头，他也没否认这一点，如果美军的情报人员对此有研究的话，也不会认错好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