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张剑羽,对其了解,都是道听途说,基本都是性格如何狂妄怎么的。
结果,现在一见,这么好说话?
“张牧的事,我根本不知内情,他打电话说自己在江城被云家人欺负了,我让张强富过去了解一下情况,谁知那作死狂徒,居然在酒店见面时,派枪手意图暗杀秦少,这实在是死不足惜。”
张剑羽说至此处,一脸愤慨道:“那家伙,在西北嚣张惯了,恐怕是把江南当成了西北,根本未曾听说过秦少大名,行事完全肆无忌惮,险些酿成大祸。”
原来是这样啊!
不过,秦风感觉,这话半真半假。
张强富固然有可能把江南当成了西北,行事嚣张,但是在他出发前,张剑羽肯定给他定过基调,吩咐他大致如何处理此事。
无外乎,当时没听过秦风名声,也不把江城云家放在眼里,所以自然不可能让张强富低声下气。
但没料到,秦风居然拥有如此生猛的实力。
“好吧!”
秦风点头,并示意道:“坐!”
张剑羽闻言,也稍稍松了口气,连忙在石桌前坐下,并主动道:“这次是的事,虽然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张牧被打的原委,但我相信,以秦少的身份,还不至于欺负他这种人,恐怕是这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招惹到了秦少。”
“嗯!”
秦风点头,也不客气,坦然接受了张剑羽的说法。
张剑羽见状,立刻继续道:“所以,秦少能出手教训这张牧和张强富,而没有杀死他们,那是他们的福分。”
“不!”
秦风立刻放下茶杯,打断张剑羽道:“张牧我可以放过,张强富不行,我说过,他的命,我预定了!”
什么?
此言一出,张剑羽眉头皱起,不再言语。
但是已经快要万念俱灰的苏灵凤,却浑身一个激灵。
这一刻,她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狂妄,找死!”
重新恢复了精神的她,立刻斗志盎然的拱火叫嚣道:“瞎了你的狗眼,三少爷对你如此客气,居然还敢再动张强富,你可知张强富乃是三少爷最信赖的亲信助手,是情同手足一样的主仆关系?”
“嗯?”
秦风眉毛扬起,看向了张剑羽。
见状,苏灵凤以为秦风怕了,立马继续扯着尖锐嗓门叫嚣道:“你不仅让张强富断子绝孙,变成了太监,现在居然还敢当着三少爷的面要他命,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