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气温还不到最冷的时候,他还是担心女儿会受凉。

“爸爸?”

夏洛蒂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扑扇着那双源于母亲的蓝眼睛。

“你乖乖的,我在牛奶里加了安神剂,别告诉我依旧治不了你。”

“噢。”

父亲的怀抱很暖。

他没有再关注女儿,轻轻地翻动着曲谱,做着没有必要的核对。

或许是今天的经历过于刺激,小孩子的身体被耗尽了精力,又或许是安神剂开始生效,夏洛蒂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虽然隐约感觉这样不对,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念叨着挣扎几声后,不一会她便睡着了。

卡洛斯阖上谱册放到一边,把他的小宝贝紧紧环在怀里。

“爸爸,你在这陪我真的没关系吗?”她就连入睡都还在担心他。

一个额吻再次落下。

一句轻叹融归寂静。

“世上总有一些事,永远没法和你比呀,夏洛蒂……”

菲利克斯盯着铁栅栏已经有一刻钟了。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他挣扎了会,想想还是将那件女士斗篷罩在身上。

半小时之后,他将身上的斗篷严严实实地扣好,并把詹姆士牵过来给自己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