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书页,夏洛蒂匆匆扫了一眼印在纸上的诗行:
或许我可用夏日把你来比方,
但你比夏日更可爱也更温良。
夏风狂作常摧落五月的娇蕊,
夏季的期限也未免还不太长。
……
她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这首诗比较正常。
“先生小姐们,请看第一句‘shall i are thee to a sur’s day?’这里我着重讲讲‘sur’这个词,它不能等同于德语里的‘sor’,记住这个词不是夏天是春天!”
夏天变成春天?
夏洛蒂第一次听到还有这样的说法,顿时觉得有趣。
“‘srg’这个词并不在古英语和中古英语里,往往用‘sur’代表春夏两个季节。他们会用‘第一个温暖的夏季’表示春,用‘炎热的夏季’来表示通常意义的夏——四季之分不存在于那个时代的人的季节观念里。
到了莎士比亚的时代,‘srg’才刚传入英国不久,人们在表达春季是还是习惯用‘sur’。莎士比亚当然也不例外。”
……
一堂课下来,夏洛蒂彻底为这位学者丰富的学识折服——别提她身边的那位同桌了,某人记笔记的手都快拖出残影了。
总之,这位睿智博学的教授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好评。
另一位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教授是负责音乐的卡尔·弗里德里希·策尔特,他目前在柏林声乐学院任职,担任学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