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崔辰安现在这样反常的表现,着实令得她心中升起不安,幽幽的屋中仿佛都只剩下她一个人空空的回声,就好像这间屋子里只有她和一个完全没有灵魂的傀儡。
崔辰安抬起手来,扯下自己脑后绣着金线的墨色束发带。
“崔辰安,你要做什么?”这般的反常令得池珞不由得开口问着,声线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嘘。”崔辰安一只手忽而捉住池珞的手腕。
绣着金线的墨色发带缠绕在少年的白皙的手指间,显得是分外好看。
而这少年现在正单手拨弄着这发带,将这发带扯到了池珞白皙纤细的手腕上。
发带的质感和缠绕感落在池珞的腕间,撩带起一阵敏感。小师弟的指尖也偶尔蹭过她的手腕,冰冷的触感也在她的腕间似有若无。
“鄜鄜该叫我衔月才是。”崔辰安轻轻地说着。
“我……”不。
池珞还没来得及将“不”字说出口,那边的崔辰安就已经用发带将她的两只手腕死死地绑住。
然后直接推着举过头顶:“鄜鄜。”
声线幽幽的似是警告,与之同时向池珞扑面而来的还有小师弟身上冷冽的清香。
这一次不比先前,池珞现在的意识格外清晰,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崔辰安脸上的每一寸肌肤。
双手骤然被举过头顶,令得她感觉自己如同门户打开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安全感。
“鄜鄜该叫我衔月才是。”崔辰安一边说着,一边用发带将池珞的手腕和床柱捆在一起。
危险将生未生的未知感,着实令得池珞感觉像是有股凉意一直紧贴在身上阴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