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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以后徐祁年才吃,觉得这梨子味道还是不怎么好。

晚上徐祁年带着电脑坐在旁边的床上完成老板发下来的任务,喻修景去医生那里了解了一下喻国文的病,又回来和喻国文聊天。

喻国文一直想逗他笑,和他说了一些电影里的滑稽片段,喻修景试着笑了笑。

到了睡觉的时候,徐祁年先关了电脑,躺在那张空病床上,喻修景一直坐在椅子上,等喻国文睡着了,徐祁年才叫他:“小景……”

这几乎就是先认错了,喻修景心里也不好受,给喻国文掖好被子,关掉一盏灯,才躺上床。

病床很窄,挤下他们两个男生非常困难,喻修景有一半身体都压在徐祁年身上。

徐祁年伸出一条手臂搂着他,喻修景背对着他,不和他说话,徐祁年就把他带过来,额头抵着他后脑勺。

他们也很久没见过了。

病房里一半黑一半亮,喻修景很累,但是睡不着,后背被徐祁年滚烫地贴着。

他脑子里像装了一个杂乱无章的毛线球,又烦恼又郁闷又心疼。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喻修景比徐祁年醒得早,起床之后先下楼买了早餐。

他给杨晴打了电话,杨晴也在过来的路上,喻修景就在楼下花园里等她。

天太冷了,长期在北方有暖气,回到重庆之后喻修景反而不怎么习惯,好像哪里都冷得要命。

杨晴自己穿得很厚,手里还拿了一件喻国文的厚外套。她走到喻修景身边坐下来,说:“这个是给小年带的,他穿的衣服太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