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是无心闹的,徐祁年最后还是先回去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喻修景刚好回到酒店。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下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四点了。
“年哥你明天几点飞机?我晚上请假了。”喻修景哑着嗓子问。
徐祁年摸摸他头发,说:“九点,我们可以一起吃晚饭。”
“我还不能吃晚饭……”喻修景严谨地说。
徐祁年笑了一声,抱过他,说快睡觉了。
晚上他们挑了一家片场附近的餐馆,喻修景看着徐祁年吃,自己只啃味道很淡的玉米和红薯,偶尔会发出很小的声音,像仓鼠那样。
他们去了机场,路上一直牵着手,一点都不怕被拍。
到徐祁年必须要进去的时候,他才拉着喻修景去了角落,和他接了一个时间很短但很湿的吻,喻修景的呼吸都变得潮湿,扑在徐祁年脸颊上,带着水汽。
“这部戏之后还有什么行程吗?”
“没有了……”喻修景被他搂着腰,自己仰着脸,摇摇头,“除了一些提前安排好的商业活动,其他都可以推掉。”
“那推掉吧,”徐祁年亲亲他颈侧,“我带你去看病。”
徐祁年走,喻修景是真的很舍不得,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一种要掉眼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