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一见余沫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赶紧走过去劝解:“小余,你没事吧?把酒瓶放下,姐带你上药去。”
“秦,秦公子。”陈老板哆哆嗦嗦的擦擦汗,“您,您找人啊?请便,请便。”
秦淮脱下外套把余沫抱在怀里,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余沫,放手,没事了。”
余沫没有动,睫毛颤了颤。
“别怕,没事了,有我在。”秦淮说着,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掉在了自己掌心里。
那是,余沫的眼泪。
他松了手,酒瓶被接走,他顺势靠在秦淮胸口。
就一下…
就靠一下。
余沫深深吐了一口气,哑着嗓子:“谢谢秦先生,我去趟洗手间。”
吐了个干干净净,直到吐出酸水,他才敢正眼看镜子里的人,衬衫被撕坏,外面披了一件不符合自己的外套。
可能,可能这就是现实?
看看这双手啊,怎么能对得起自己最爱的手术刀?
他讨厌手上有伤疤,但这都是他活着的证明,没有妥协的证明。
他冲了把脸,轻轻拍了拍对着镜子笑了笑,没事了。
“秦先生?您还在呀!谢谢您!”余沫笑说,鞠了个躬。
秦淮蹙蹙眉:“这事也算我有责任,毕竟今天是我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