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你来看看,我们仨谁种的果苗挺拔?”
“随随,你来评评理,刚种下去的果苗是不是不能浇太多水?”
“随随……”
陆大佬:“……”说好的我才是裁判呢?
其实,徐随珠在第一批果苗拉来的时候,就按说明把种植方法摘抄在纸上,交给了负责这批果苗种植的老郑。
因此大家都种得挺好,按要求该朝阳的朝阳、该背阴的背阴,浇水也都是按要求谨慎操作,生怕糟蹋了这么好的苗木。
所谓的评选,无非是几位老爷子闲来无事闹着玩的。但明知是闹着玩,争到后面依然还是会脸红脖子粗、不分出个胜负不甘心。
起初,岛上的工人看到大佬吵架这样的场面,总会提心吊胆地跑过来劝架。
后来嘛,见他们三五不时就来一次,吵得时候脸红脖子粗,吵完喝酒和好如初……不禁有种被涮了的赶jio,也就见惯不怪了。
这次也一样,争得面红耳赤的三位老爷子,在听徐随珠说“我带了一坛养身酒过来,不过这回是果酒,不晓得几位爷爷喝不喝的惯”立马停止了争执。
“喝的惯!喝的惯!”
“果酒好啊!味道清爽,老头子我就喜欢这个。”
“你得了吧!只要是酒,就没见有你不喜欢的。”
“嘿嘿……”
有酒就是娘的三个老小孩,挖坑的铁锨一扔、浇水的壶塞到保镖手里,快步下山:
“你们继续逛,我们忙了一早上,老骨头活络够了,是时候歇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