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除了阮柯和程山。
阮柯被程山娇养的,平时都是吃好的喝好的。
票不够了008给他放水,从系统空间兑换的票都放在家里寄的信里,没人起疑。
除了要干活,他没吃过什么苦。
下午开始贴对联。
何姨她们家的对联已经早起贴好了,程山早上为了等着和媳妇一起贴对联,就留到了下午。
小琼她们回家一趟睡个午觉,收拾点东西。
程家又只留着程山和阮柯两个人。
家里没胶布,大家都是采用土方法,用面糊搅水,相应的配比调制后,成为合适的胶水。
程山找了个不用的刷子,把刷子给阮柯,用来蘸面糊,这样可以使对联的背面糊的均匀些。
这时候没什么印好的有图案的对联,都是一些会书法的老先生或者是后生手写。
他们过年挑了三幅,加上门头,给了个喜庆钱。
一幅贴在大门,一幅贴在厨房,还有一幅贴在卧房门口。
大门的对联最大,拿起来都能挡住阮柯的脸。
偏生这两天程山给他穿的都是喜庆的红衣裳,看起来倒像是哪里跑出来的年画娃娃。
冬天的衣服大多厚重不易行动,阮柯努力举高对联,依旧达不到合适的高度。
“阿山,快来呀!”寒风冷飕飕的往阮柯的手上吹,他手臂举着对联举的发酸。
要是坚持不住,对联的尾端掉到了地上,可就毁了。
他赶忙呼唤程山过来帮忙。
正贴着厨房门头的程山手上的面糊糊都没擦干,赶忙跑到自己媳妇身边,“怎么了?”
“我举不到那么高呀,手举着好酸哦。”阮柯跟着程山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