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鲜亮丽的少年将军避开左右踏入帐中,长枪一指。
“林惊月,虽然此战我要谢你,但春山关已经稳固,你便把命留在此处吧。”
林惊月抱臂站在沙盘前,拧眉一指春山关外山坳。
“西云蛮兵士气锐减,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你若在此地设伏,可再夺一关。”
许是长枪沉重,一直举着累人,少年将军手臂微颤,终是放下长枪看向沙盘。
一番探讨过后,林惊月凌厉眉眼抬起,“来了几日,尚未请教小将军高姓大名。”
“我?我叫夜时鸣。”
“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林惊月笑了,夜时鸣怔了。
“那是第一次,有人如此解读我的名字,且与她的名字融合,实际上,我有此名只是因为我打小便是个夜哭郎,许是从那时起,我对她就有了不该有的情愫。”
军帐藏女将,女将点沙场。
年少慕艾,芳心暗许。
只是仗总有打尽时,人总有分别日。
中军大帐,烛火飘摇,对影成双人。
林惊月亲手斟酒递到夜时鸣面前,夜时鸣心不在焉,接酒便饮。
“等等,敌将给你的酒,你便连想也不想就敢喝?”
夜时鸣手指紧绷,满目深情,“你给我的,毒药也无妨。”
话罢,夜时鸣仰头饮酒,林惊月挥手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