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吧。”
黎九川让沈怀希先走,撩起衣摆坐在江月白身边,看到江月白一手拿着书,另一手扣着一枚玉简,玉简上还有‘景山’二字。
“在看什么?”
江月白扫了眼手里的玉简,“景山随笔,谢景山塞给我的,他这几年吃了不少苦,都这样了也没忘说我丑,还说我脾气不好。”
“既然这么担心,为什么不一起出去找?图个安心。”黎九川问。
江月白摩挲着玉简,“师父你伤势如何了?光寒剑君和妙音又如何了?”
黎九川眉头微皱,总觉得江月白有什么打算。
“我的伤势不要紧,只要慢慢温养,一点点把血煞之气拔出来便好。妙音和凌光寒那边……苍火一番苦心,生怕凌光寒伤害妙音,谁知两人见面,妙音一哭,凌光寒便手足无措,后来莫名其妙就无事了,苍火哀叹他就是个多余的。”
江月白嘴角弯了弯,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和苍火真君尴尬的表情。
黎九川继续道,“妙音决定跟凌光寒一起回天衍宗,找太上长老帮忙解决体内的血兰残魂,至于以后怎样,谁也不知道。”
江月白点头,脸色重新变得沉郁。
黎九川吸了口气,看着她耐心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救沈怀希吗?”
江月白看向黎九川,疑惑蹙眉,那日她听到师父说过,是顺手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