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吧,”约翰叹气道,“基于现状,我还是希望尽量让你长寿。”
夏洛克呛到了,剧烈咳嗽起来,约翰赶紧用纸巾按住他的唇。好不容易缓过气后,约翰把自己的椅子拖到夏洛克旁边挨着他,近得大腿贴大腿。夏洛克忍不住把自己的背靠向约翰轻抚着他后背的手。
“抱歉。”夏洛克好不容易说出话来,因为读到是一回事,听到又是另一回事。
约翰微笑起来,是夏洛克最喜欢的那种,关心、喜爱、惊讶。
“下次我是不是应该先给个预警?”
“不用,”夏洛克道,然后他们第三次在公共场合接吻了,顾不上有谁在看。奇怪的是居然还没有人认出夏洛克来,因为他的照片已经被刊登在一堆当地报纸上(相当违背他本意)。而在他意识到约翰不喜欢他的眼睛隐藏在太阳眼镜下面后,他就没戴过了。
他们在桌上留下足够付账的现金,默默地,心照不宣地快速离开。
约翰看起来不再关心民俗体验(他有听到含糊的字眼)了,夏洛克为此沾沾自喜。现在他在重新整理好的酒店大床上(在他们回来时清洁工离开房间还不到19分钟)舒适地伸展着裸体。约翰把脸埋在夏洛克的腹部,舔着他的脐下三寸。
“不该浪费这个观光许可的。”约翰咕哝着,声音嘶哑,足以让夏洛克全身发颤,紧紧掐住约翰游走在他臀部的手。约翰的手滑到夏洛克大腿,爱抚着深处,吸了一口气,夏洛克的勃起抵上了他的脸。
夏洛克的臀部放肆地抽搐着,低吟着。
“做吧。”夏洛克轻喘着。约翰一只手温柔地环住他的阴茎,在上面印上一个吻。夏洛克紧抓着羽绒被克制着颤抖。约翰空闲的手握住夏洛克的右手腕,然后含进了他的龟头。
幸运地是,从这情况看来,约翰的经验比夏洛克要多上那么几次。夏洛克不知道约翰会不会从他身体的紧绷还有唇间溢出的呻吟发觉他以前从没有做过受方。毫无预警地,约翰极力把夏洛克吞得更深。过头了,这完全超越了夏洛克最狂热的幻想。
夏洛克无助地喘着粗气射了出来,约翰也呻吟着,惊喜和欲望交织在一起。
等约翰缓过来(令人钦佩,没有用任何水或纸巾)后,夏洛克发现用亲吻达到高潮的计划果然可以完美实现。夏洛克冲击着约翰,竭力而敏感,用身体包围着他,贪婪地吞下约翰的呻吟,然后再次溃不成军,战栗一片。
他们用一只不知道是谁掉落的袜子清理了一下,踢掉被子,默默地紧紧相拥,良久。夏洛克把脸埋在约翰带着汗渍的颈线,想象着他们是否就该如此相依:不管再怎么挣扎,结局都已注定。
当晚,约翰在Nalen俱乐部喝了太多混合水果酒,结果回来的路上一直在嚷着驯鹿肉扒。夏洛克觉得扯平了,而在返程中扶着约翰的体重也让他得到了不可言喻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