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徐屏安,你这就不地道了,你什么时候有了女人也不跟哥们说一声——”
“不是女人。”徐屏安沉声开口,这几个男人他清楚,回头一传十十传百,秦蔷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但澄清之后他又接了一句,“是很重要的——”
他顿了顿,末了说,“邻居。”
这句话是为了防止他说完秦蔷不是自己的女人之后那几个人再次打上秦蔷的主意。
但他不知道的是,邻居这个称呼,刚刚某个自闭症男青年也刚说过,于是轲一鸣就:“……”
“你们现在都流行邻居梗吗?还是这是现在新兴的一个特殊情趣?我怎么不知道?”
徐屏安揉了揉额角,没有理会轲一鸣的调侃,在得知秦蔷没事之后,刚刚收紧的心微微松懈,但声音依旧低沉,“让轲瑧明天下午去拳场,我在那里等他。”
替自家弟弟捏了把汗之后,轲一鸣完全没有要替他求情的打算,爽快的应了下来,然后准备打探徐屏安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但他这边还没顾得上开口,那边徐屏安就啪的挂断了电话。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一连几个小时的手术让徐屏安的手臂微微有些酸胀,低头看了眼手机,上面的屏保赫然是那天秦蔷发在朋友圈的那张穿着民族服饰,拎着裙摆笑得眉眼弯弯的照片。
她当时还等着徐屏安给她的朋友圈点个赞呢,心想这人就算是不评论,点赞不是很简单吗,再说,看人家的朋友圈不点赞,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但徐屏安确实是看了,没点赞,没评论,但保存了照片。
鬼使神差的,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把照片设成了屏保,然后就懒得再改了。
到电梯里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按一下七楼的按键,但指尖稍稍一顿,还是往上移了移。
轲一鸣说她没事,再者说,这么晚了,她也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