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懂,事实上当初在师父说这些的时候她还觉得很是无所谓,觉得这种事情哪里还需要人教,关键时刻谁不知道保命要紧。
但事实上好像也没那么容易,那天见到了地下室里那些人之后,至今那个稚童的眼神还会忽然出现在她眼前。
明明那个孩子的年龄和严子龙的女儿差不多大,他到底是如何狠得下心来用孩子来做实验的。
从萧霁那出来之后,秦蔷回了家,原本想要打起精神去陈宣那边看一看的,耐不住眼皮不停的在打架,于是回去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的时候天色漆黑,外面还有雷声阵阵,像是要下雨。
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很不舒服,秦蔷觉得自己现在很需要男朋友的安慰,于是给徐屏安打了个电话。
“回来了?”徐屏安问她。
秦蔷趴在床上,皱着眉头,觉得脑子里像是有个电锯嗡嗡的想着,“回来了,你在家吗?”
“在。”
秦蔷坐了起来,“我也在家里。”
她撒娇,“我想你了”
徐屏安头一回听她用这种娇气的声音说话,拉长的尾音带着些眷恋的意味。
把在自己腿上乱爬的珍珠丢到一边,徐屏安起身出门,听着那边一声接着一声娇娇气气的说着想他的话,耳尖已经不像刚开始时那么容易滚烫了。
秦蔷像个大型毛毛虫在床上翻滚着,“想你了,想你了,想你了。”
“还想亲你,超级想。”
她半点都不懂得含蓄,甚至还觉得这种直白的话依旧不能够描述出来她现在想要对他做的事情。
不仅仅是想要亲她,还想要把他按在床上,先亲小嘴,然后亲亲他一撩就红的耳尖,在他下巴上咬一口,最后亲亲那颗小痣。
最重要的,锁骨上总要留个小草莓吧,这样他穿衬衫的时候刚好露出来,看到就能想起她。
这样想着,秦蔷整个人荡漾起来,在床上滚得像个大型毛毛虫,连着喊了好几声的徐屏安,然后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声音,“开门。”
秦蔷蹭的从床上蹦下来,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兴奋的去给他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