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宁说：“我提过的，但奶奶不同意。”

程慕言：“为什么？”

“她在这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突然离开熟悉的环境会不适应，再者....”

顿了顿，蒋宁继续说：“北京生活压力大，她担心我会很辛苦。”

“能有多大压力，房子反正已经租着了，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正式律师，收入足够支撑两个人生活了。”程慕言说。

“嗯。”

沉默了片刻，蒋宁低头在大明星的额头上亲了亲，笑笑。“好歹是个大明星，就不知道说几句场面话？”

额。

反复琢磨了下这话，程慕言抬起头瞪他：“又找抽呢？”

蒋宁挑挑眉：“抽啊。”

程慕言真的就抬手在他屁股一侧打了一巴掌，动静还不小。

蒋宁看了他片刻，用双手捂住了脸。“唉，完了，这就开始家暴了。”

家...暴？

家？

哎...

明明自己心情也并不怎么好，却还能不动声色的安慰别人。

爱意泛滥上来，程慕言都突然有点心疼。

就觉得，蒋宁是真的好聪明，他的细致和温柔，其实都藏在里那些找抽的话里。

他拉开蒋宁的手，意外的发现蒋宁眼睛居然有些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