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可真让人心惊,明面上那般的柔顺仁善,背地里竟连剥皮这种事都gān得出来。
裴惠月和她比起来可真是不够看的。
阮流君拍着陆楚音的背让她哭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安静下来不哭了,只是qg绪低落的坐在那里,也不像往常一样同她说话了。
阮流君给她换了一杯热茶让她暖手,柔声对她道:“今晚就先别回王府了,你那屋子这几日怕也住不得,你若是不嫌弃就先留在我这里,在我这儿住几日,让青莲回去收拾收拾再说。”
陆楚音抬头看她,眼泪又滚出来。
阮流君替她擦掉眼泪道:“我这里虽说地方小,但定是比你那王府住着舒服,晚上我还可以陪你说说话。”
陆楚音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嗯”了一声。
夜里陪着陆楚音用了晚膳,她qg绪低落就喝了一小碗粥。
那给裴迎真的燕窝也炖好了。
阮流君出了堂屋,让香铃给裴迎真送去,叹气的对观众老爷们低声道:“今日怕是不能去了,只能改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