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维也想哭，“你以为我想？我都把两只狍子给他了，他才告诉我欠了我家一个人情。”

顾云冬啧啧两声，“不愧是年纪轻轻就中了状元的，果然很阴险。”

“就是，你说我都送出去了，总不至于出尔反尔的去问他拿回来吧？”柳维以前觉得秦文铮高风亮节心怀坦荡，在朝堂动荡时急流勇退是个非常有远见的君子。

他，果然还是涉世未深。

顾云冬看着他，“为什么不能拿回来？他收你弟是为了还人情，收了狍子那人情就等于没还，走，现在就问他拿回来。”

柳维一愣，这个……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他还真的跟在顾云冬身后，重新返回学堂。

邵青远将自己的马车也给了柳安，自己也忙跟了上去。

学堂就在不远的地方，顾云冬站在门口，抬眸看着头顶上的牌匾，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果然有才华的人任性，连个名字都不取，直接就学堂两字。

门房认识柳维，见他去而复返还有些诧异，急忙上前问道，“柳少爷，可是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