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混杂的空气里弥漫着烟酒的气息,男男女女在舞池中间,伴随着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不断急促闪烁着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颓废心灵。这里充斥着人类最初的欲.望、释放在现实生活中的压力……
昏暗的角落里,沈煜汀瞥了眼沉浸在其中的女人,黑发凌乱地贴在裸露的后背、腰肢,在黑白的对比冲击下,那副躯体格外地引人注目。
调酒师阿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眼就看到那个女人,笑道:“怎么,那不是你带来的吗。”
闻,沈煜汀更是面无表情,目光寒沉的最后冷睨一眼牧枝枝后,就垂眸盯着阿文给他调的酒。
透明的高脚杯里盛着五光十色的液体,轻轻摇晃时,一圈圈涟漪在杯中荡开。
看他这副不知道跟谁置气的模样,阿文心中疑惑。
咦?难不成沈大总裁这是在人家那里碰壁了?
“你这是……”阿文摸摸下巴,坏笑道:“老树开花?”
每次都是阿文通知沈煜汀来接他姐姐沈瑶,二人一来二去的,也算老相识。
而沈瑶每每喝醉,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整日里最担心的就是她家老弟的人生大事。导致阿文都清楚沈煜汀黄金单身汉的事情。
这俩姐弟,说也奇怪,一个是在乱“叶”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另一个,则是隔断一切情缘,跟个苦行僧似的。
瞅着他默默喝酒,跟买醉的自虐行为,阿文无奈地叹气。
余光瞥见被人围起来的牧枝枝,他挑眉,“哎,你要是不感兴趣,那给兄弟我介绍一下呗,真是我的菜。”
“不许。”
阿文:“……”啧,这护食的语气。
沈煜汀坐在角......
落里喝闷酒,阿文则实时给他转播牧枝枝身边男人的动向。
不知看到什么,阿文的分贝突兀的高了起来。
“沈煜汀沈煜汀沈煜汀!你带来的那个女人,要被别人吃豆腐了!”
什么?!
沈煜汀立刻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油腻的花花公子,紧贴着牧枝枝热舞,牧枝枝的脸在暗处,看不清神情。
沈煜汀看着一路向牧枝枝腰肢下滑的那只肥猪手,不禁拧眉,这女人是蠢的吗,这么让人占便宜?
牧枝枝咬牙,在心里忍着揍人的欲.望。
怎么还不来啊!
她晃荡得腿都酸了!
面前的那个男人,手又开始没规没矩,牧枝枝用着巧劲拂开对方。
牧枝枝:动了没!动了没!
1888看了眼还坐在原地的沈煜汀:没有!但是他看过来了!
行,沈煜汀是吧。
真够可以的,看见自己小秘书被人揩油还能不动如山。
“美女……”对面的男人突然靠近牧枝枝,在她的耳边护着热气,“今晚有约了吗。”
牧枝枝拧眉偏过头,大叔你有口臭你知道吗!
在沈煜汀的角度,牧枝枝现在就是被人强迫,想逃开,却被人禁锢了般。
见此,沈煜汀眸色一冷,淬满了寒光,随即从吧台前起身,大步走了过去。
牧枝枝抓住对方不老实的手,声音微冷,“先生,自重。”
“呵呵,都是出来玩的,我看你也扭了半天了,怎么?玩欲擒故纵?”男人猥琐道。
欲擒故纵你大爷!
我扭给你看的吗!
普信男!
牧枝枝刚想把对方的手腕掰折,可是有人却快了她一步。
“啊——”
舞池中一......
声惨叫,将众人吓得纷纷散开。
只见一个男人捂住胳膊,正疼得倒在地上打滚。
沈煜汀脱下西服,披在牧枝枝的身上,将她揽在怀里。
明明是热火朝天的酒吧,可从他身上却传来冷冽冰寒的气息,惹得牧枝枝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磁性低沉的嗓音从她的头顶响起:“玩够了?”
牧枝枝:“……”
妈妈,如果可以再来一次,我一定不玩那么大的了。
她感觉沈煜汀现在正憋着劲儿呢。
瞄了眼地方那个嚎叫不止,跟要被宰的猪似的,牧枝枝乖巧地靠着沈煜汀。
“嗯……有点累了,沈总我们走吧。”呜呜呜,好可怕。
一听见到嘴的鸭子要飞,自己还被人拧了胳膊,地上躺着的男人立刻坐了起来。
“想走?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说着,他就要叫人来。
人群中可不是都像他一样目不识丁的人。
一个妖艳的女人漫步走到沈煜汀的面前,“沈总光临怎么不去我的卡座坐坐呢。”
沈煜汀冷漠地看了一眼突然站出来的女人。
脸上明晃晃的挂着“你谁”。
女人也不羞恼,依然笑的得体,“是我唐突,瑶瑶没和你说吗,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了。”
沈瑶的朋友?
难怪,她一直只来这家酒吧,每次闹了事也没人找他要赔偿,原来是有朋友在背后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