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赶紧站起来。

“大夫，他……他怎么样？”她问的小心翼翼，生怕出现她最怕的那个答案。

“抱歉、我们尽力了。”大夫遗憾地说。

“你在说什么？”顾南笙没反应过来，“萱萱，大夫说什么？”她好像没明白大夫说了什么。

“请节哀。”

顾南笙看着大夫的嘴一张一合，她仔细听了好久，声音好像才传入她的耳朵。

节哀？

“不，他不会有事的……”她好像忽然有了很大的力气，拽着大夫的衣服不松手，“他不会死的，不会的！大夫你把他救活，求求你！”

“你冷静点，病人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请节哀。”大夫对这样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说出的话似乎都是那样的冰冷。

“你把他还给我……”她拉着大夫的衣服，滑落在地上，眼睛里面的光一点点地暗下去，“求求你，救救他，他答应过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的，他说过要一直陪着我的……我还没有原谅他呢，他怎么可以食言呢？陆时璟！”

“南笙姐，你别这样。”萱萱“哇”地一声哭出来。

“不会的，不会的。”她摇着头，双眼空洞，眼神涣散又绝望。

陆时璟从医院的洗手间出来，刚转过拐角，就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好像是……

陆时璟看到顾南笙坐在地上，拽着大夫的衣服不松手。

“南笙？”他叫她的名字，快步走到她的身边。

顾南笙听到声音，一下子停止住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