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甩脑袋，将那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先按下。

“传说中，龙血并非绿色。”

老孙呵呵一笑：“谁告诉你我的血是绿色，老子要是愿意，还可以弄成蓝色，弄成粉色，五颜六色都行。别忘了，老子是玩儿药的。”

江凡咧咧嘴：“行，真行啊，早知道的话，没必要部署这么多，带你去是不是就够了。”

孙道通直接摇头：“这修为太逆天，我不能过分暴露，否则会引起更高的关注，天人有过帝昊的经历啊，在高度警惕之中会做出什么来就不好说了，圣战立刻开启也不奇怪。可人间并没准备好。”

江凡这才吸口气：“是，我冒失了。不过，悄悄施展一两次不会引发大问题吧。”

孙道通轻哼一声：“要确保万无一失，不但不能失手，还不能有隐藏之辈看到，你敢百分百确定？”

江凡苦笑一声：“不敢……”

“老子也不敢。”他指了指天上，“鬼知道多少双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老子。”

江凡却认真道：“不敢是相对的，但假如我能找到个特殊隐秘的地点，确保可以不被发现，比如像云池那种……”

孙道通咧嘴露出黄牙：“呵呵，有时候我也憋得难受。”

江凡嘘口气：“明白了。嗯……那你和大长老到底谁更强一些？”

“嗯……”孙道通皱皱眉：“看怎么论，单纯论修为，他不及我，但论某些特殊手段，我不及他。”

江凡点点头：“明白了……可这天帝宫也有点冒失啊，随便闯入一个人就让他得到这么多？”

孙道通摇头：“想多了，老子是经过上百道莫名其妙的验证才通过的。你不知道，我的编号是一万零八百四十七，我猜想，在我之前，有一万多个接受测验，但明显都失败了。因为后来听到声音，说我是第一号试验成功者。”

这才合理啊，江凡摇头啧啧叹道：“还得说老家伙你果然可以，天帝宫大概也不是随便挑人的，每一个都可能是万里挑一之辈，而你是这群人里面的万里挑一。”

老孙哼了声：“好几次差点被淘汰，甚至被抹去记忆，但最后关头挺了过来。最终才获得修炼场权限。”

江凡眼神一动：“所以……你才愿意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