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萧长宁却完全不在意他。

得知他养了外室后,便毫不犹豫的舍弃了他,从此他再也不能踏入这公主府半步。

直到那时傅良生才知道,她薄情寡义,养的男人很多,却从不曾对人动过真情。

她没有心!

傅良生越说越觉得委屈,眼眶也跟着湿润了,他道:“长宁,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许是被他缠的烦了,萧长宁脚步一顿,她转过身,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她道:“傅将军,你说的不错,我就喜欢如赵郎这般白净俊俏的。”

说完,她捏着赵渊的下巴,俯下身,在赵渊唇角印上一道极轻的吻。

赵渊身上是淡淡的寒梅香,如他人一般清新冷冽。

看到这画面,傅良生登时气疯了,红着眼说:“你都没亲过我!你都没亲过我!你从不会让人近身的,长宁!”

萧长宁不置可否。

“滚吧,我与赵郎今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傅将军莫不是想留下来观看不成?”

傅良生脸色一变!

他死死瞪了赵渊一眼,颇为不甘心,但萧长宁心意已决,再纠缠下去只会惹她厌烦。

“长宁,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萧长宁没应。

待傅良生被侍卫驱赶离开。

萧长宁冷哼一声,再看向赵渊时眼底充满了戏谑。

她拇指用力蹭了蹭他唇角,道:“赵郎,唇这么软,其他女人知道吗?”

见他不答,她也不介意,这人迟早会匍匐于自己脚下,她等着那一天。

萧长宁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覆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本宫等你服软。”

“押进地牢。”

“是。”

入了夜,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潮湿黏腻的气息钻入殿宇的每一丝瓦缝。

地牢里,赵渊坐在脏污的床榻上,闭眸小憩。

角落里传来一道沉闷的声音:“主子,可要杀了她?”

赵渊睁眼,眸光沉冷,“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蠢货,既主动送上门,何不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