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捂着头,一边跟着赵渊往主院走,一边疑惑。
今早自打醒来后头便胀痛的厉害,他这是怎么了?记不太清昨晚发生的事了,只记得回屋后倒头就睡下了。
四喜道:“昨夜殿下回府后,赵公子彻夜照顾殿下,当真辛苦。”
“公公言重了。”赵渊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文人的清高。
四喜向来瞧不上这些酸溜溜的文人,假清高,实则没一个不是别有所图的,这赵渊还不是没两天就被殿下驯服?
“昨夜老奴歇的早,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赵渊道:“不曾。”
“那便最好,不过老奴还是要提醒赵公子一句,擅自爬床可是会被殿下处死的,如今赵公子既舍得下身段做了这公主府的人,可也要拿捏清楚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否则乱葬岗便是你的下场。”
四喜和每个进入公主府的男人都会这样说,有的听有的不听,大多数人都是不听的,觉得自己在殿下心里是最特别的,不听的那些好些的被劁了当猪狗养,差的苍蝇叮了尸体满身。
“学生晓得。”
四喜总觉得有些怪,比如今天起迟了这件事,比如面前的赵渊,他总觉此人有很强的违和感,像假乖巧。
入了寝殿,赵渊道:“殿下,四喜公公到了。”
萧长宁应了一声,对四喜道:“将本宫寝殿旁的菊斋收拾出来,以后赵渊便入住菊斋。”
四喜一惊,菊斋是府里最好的暖阁,冬暖夏凉,离主屋又近。
“是,殿下。”
萧长宁冲着赵渊笑道:“你会喜欢菊斋的。”那里面集齐了古今名画,风雅至极,没有文人不喜欢。
以往也有男人想要住菊斋,萧长宁从没允许过,那些男人都是她的玩物,玩物没资格住这么好的。
赵渊不太一样,他是个特殊点的玩物,理应特殊对待,起码她上了几分心。
“走吧,赵公子,和老奴我去菊斋瞧瞧。”
赵渊入住菊斋一事,不到半日,便传遍了整个长公主府。
萧长宁养的那十几个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得知此事又嫉妒又不甘心,想来瞧瞧这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得到殿下如此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