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眯了眯眸,靠在温热的池水中,姿态疏懒,他道:“不必。”
萧长宁自以为是老辣的猎人,步步为营,将赵渊圈禁在自己的长公主府中,殊不知早她已落入陷阱,一言一行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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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东桂伺候萧长宁起身,萧长宁随口问道:“赵渊呢?”
东桂答:“回殿下,在门外候着呢,可要宣他进来?”
昨夜败兴而归,这人也不知道追出来哄哄自己。
萧长宁脾气是个阴晴不定的,平日里她心情不好了,府里人变着法子哄她开心。
偏这赵渊跟个木头人似的,一点也不知情识趣,还得多调教调教,让他知道主动这两个怎么写,既有求于她,就得舔着脸舍下尊严来讨好她。
萧长宁懒洋洋道:“不必,晾着吧。”
东桂道:“奴婢瞧着那赵郎君像是有急事想找殿下。”
“急事?哼,他能有什么急事?无非是为了他那同乡友人和恩师,在他学会伺候人前,只能委屈那二位在牢里多关些时日了。”
“殿下说的是。”
萧长宁今日要进宫一趟,先前长昀失望的眼神总是在她眼前徘徊,有段时日没见长昀了,且长昀这段时间乖巧的反常,为防他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她得进宫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