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劝什么?”萧长宁挑了挑眉。

妇人道:“入了官场,不可行差踏错半步,你看我家夫君,就是一念之差,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听闻近日赵公子与长公主颇有牵扯,若是可以,娘子还要多劝劝他,莫要与长公主走的太近,否则一日是佞臣,终生是佞臣,名声不好了,官途也就无望了,我家夫君就是前例。”

“是么。”萧长宁不动声色,“我会劝劝他的。”

“赵公子一向让人省心,我夫君最担心的就是他走错路,招惹上不该惹的人。”

萧长宁将杯中的粗茶一饮而尽,她笑着开口:“婶子所言有理,赵渊这样品性高洁之人,的确不该与臭名昭著的长公主有所牵扯。”

*

卧房内。

张永望躺在床上,赵渊向他颔首,作了个揖,叫道:“老师。”

张永望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他明明才四十多岁,身上却泛着一种行就将木的死气。

“你来了,如今也就只有你,肯上门来看我了。”

赵渊道:“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张永望木着一张脸,说:“我倒也没教过你什么,你也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