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沉默了一下，随即坦然说道：“这里的情况很不明朗。很多配置估计国家层面都不知道。真正的异能体系综合指数或许早就超越了燕京。”

“对。”

钟连城打了个响指：“你说的对极了。沪上这群老狐狸，似乎在刻意隐瞒一些事情。他们自己的体系几乎是铁桶一块。你就看看我这国安分局吧？连人都没有。整个分局上下就只有七个人？你敢信？”

秦川摇了摇头：“太明显的意图了，就是不想让您插手沪上的事。”

“说的对。”

钟连城冷笑道：“哼，越是不想让我插手，就越说明这里面有鬼。而且还是只大鬼。”

“钟局，你……想干嘛？”

“干嘛？”

钟连城正色说道：“我是干嘛的？”

“您是国安大局长啊。”

“错了。 ”

钟连城呵呵一笑：“在阴间世界，或许抓鬼是钟馗的事。但是阳间，抓鬼绝对是我的事。所以你说，这里的鬼，我要不要抓？”

秦川笑了：“钟局还是那么热血。”

“呵呵，这不是热血，这是忠于职守。”

钟连城看着秦川淡淡说道：“川儿，我把你当自己人。哪怕你不在体制内了，你也是我的朋友。”

“我这个人，不否认有野心。”

“甚至有时候也未必算是个严格意义上的好人。”

“我承认。”

“但是有一点，谁也不能动摇我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