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摇摇头，拒绝了靳曲的提议，起身走了。

在地下室里，老杨打开密码门，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室，他也是刚刚从国内回来，但是没想到靳曲的嘴这么硬，但是自己得到的指示又是不能上手段，一个是靳曲的年纪不小了是一回事，另外，通过调查，这家伙有心脏病，万一一个不好死在这里，那后续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连线接通之后，视频那头出现了影像后，老杨还喂喂喂了几句，确定接通了才开始说正事。

“没用，这几天在这里没什么进展，我看还是上手段吧，不然，这么扣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人也算是见过世面的，没那么好就范的，而且他知道这事开口后的严重性，所以，你们得尽快拿主意。”老杨说道。

“我知道了，回头我再和你联系。”对面说道。

………………

北京胡同的一个小饭馆里，左文康和李兆牧相对而坐，两个菜，一个汤，还有一瓶牛栏山，两人吃的很安静，极少交流，最后吃完饭的时候，左文康从一旁的椅子上拿上来一个小盒子。

因为他来的早，李兆牧也没注意到旁边的椅子上有这么个小盒子，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差不多和茶杯那么大。

当左文康将茶杯大小的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个比盒子更小的蛋糕。

“老师，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知道你不吃甜食，所以就买了这个小的，意思一下吧。”左文康笑道，看李兆牧的表情有些拘谨，生怕老头子生气。

李兆牧没有生气，而是拿起筷子在这个小蛋糕上夹了一筷子，尝了尝，说道：“味道不错，唉，血糖现在蹭蹭的上升，真是不敢吃了，谢谢你还记得，我自己都忘了。”

左文康没说话，也夹了一筷子尝了尝，就放下了筷子，在他看来，味道不咋好，毕竟才十块钱。

“今天吃这个饭，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李兆牧问道。

左文康点点头，不动声色的扫了周围一眼，低头喝茶的功夫，说道：“杨景山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靳曲的嘴很硬，他知道说了实话后的后果，所以一直咬死了那些钱都是他自己的，和任何人没有关系，这出戏，杨景山唱不下去了。”

第2150章

李兆牧闻言，没有生气，也没有其他的指示，一时间两人的对话又停滞下来了。

好一会，李兆牧才说道：“我一想着把他拉到我们这边来，首先他要心甘情愿，其次就是要死心塌地，但是没办法，所有的办法都尝试过了，李媛也尝试过，没什么效果。”

李兆牧说到这里的时候，显得很落寞，也很惋惜，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言语中涉及到的主角是谁。

左文康今天来的目的是要知道该怎么处理靳曲的后续问题，而不是发惋惜这种感慨的。

这件事他们还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他们还有余地，但是要尽快做最后的决策，因为作为攻心的一部分，杨景山已经允许靳曲和关初夏联系过一次了，如果不能尽快达到他们的目的，那就要想其他的办法了。

这事最后还是要李兆牧拿主意，所以左文康没有吱声，他只是和杨景山联系的人，最后的决定还是要李兆牧来下。

很显然，这个决定很难下，在李兆牧沉吟良久还没有结果之后，左文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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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摇摇头，拒绝了靳曲的提议，起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