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起她的手，回到榻上，转身拿出素书：“卿卿这本书你学完了，有何收获？”

程卿卿眸光闪烁：“欲达成所行之事，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深思多谋；最安全的方式，莫过于安于忍辱；最神奇的效验，莫过……”

裴陌尘含笑点头，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卿卿很聪慧，这一学便会，现下来看，学这些却有些辛苦，后面对你是有用的。”

程卿卿想到人说好夫君是夸出来的，她趁机谄媚：“是夫君教得好。”

裴陌尘深眸笑意加深，像是被无形取悦到，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小手：“卿卿说是为夫教得好，你可有奖励？”

程卿卿眼中茫然闪过，直到裴陌尘眸光落在她的唇，才反应过来，垂下眼眸靠近，粉软的唇在薄唇上挨了一下，想撤离，大掌托在脑后，无法离开。

就那样贴着，他也没有进一步行动，似是在等她。

唇似有若无地挨着，两人都呼吸有些纷乱。

最后程卿卿心一横，加深了这个吻。

“少夫人晚饭准备好了，啊……”

香蕊闯了进来，又低头跑了出去。

裴陌尘放开程卿卿，她的唇瓣水润，眼底一片水光潋滟，唇更丰盈诱人。

他的指腹温柔擦过柔软的唇：“卿卿，我喜欢你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