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覆在她的唇上。

“你干嘛……”

“咱们在谈和离。”

裴陌尘抵她耳边小声道:“和离回都城商议,卿卿没和离之前你还是我的女人,夫人便要与我行夫妻之事。”

“卿卿,我们多久没在一起了?”

他太熟悉她的身子的软肋。

她心里想着跟他和离,自然躲避着他的接近,可怎么躲地方过他会武功,身子不由心地被他掌控着。

庵堂的床本就不怎么好,被晃得吱吱呀呀地不停响。

月色透过窗桕照进屋,映在墙上的影子不停地晃动。

程卿卿听着床板的响声,心里觉得羞,总也无法集中精力。

她一直在等着结束,可不知过了多久,也不见他有收兵的意思。

她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意思是催促。

裴陌尘盯着她眼睛,清澈的眼睛,没有迷离之色,亲吻她的额头:“别催,夜还长呢。”

她有些耐不住,小声道:“声响太大了,我累了。”

“还没到时候,你到了时候,我就结束。”

结束,他怎么会结束,夫人气他,打骂他都不舍得,只能在夜里驯服。

他抓起床上的衾丢到地上铺的草垫上。

程卿卿被他抱起放在草垫子上。

草垫子比床上稳,也更游刃有余。

程卿卿想敷衍,都敷衍不得。

林夭的克制,松散,如花,经历春雨,展开各种颜色。

一直等到杏眼渐没了清明,身子软绵的依附在他身上。

程卿卿被他重新抱上床,缩进衾,准备好好睡一觉。

那人在下面收拾好,上床重新把她搂怀里,在她入睡的迷糊间。

便又强势的又发起了攻势。

累模糊了,床响程卿卿也顾不上了。

她知道那个身底子好,又被迫歇了几个月,不一时半会儿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