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卿咬牙:“我要是不救你,陛下能放过我的小命。”

裴陌尘闷笑一声:“为夫的错,那些人刺杀之时我都不该反抗,应当让这一剑刺得深一些。”

“胡说什么,”程卿卿手堵在他的唇上,“即使我离开也希望你好,你能平安,休要胡说,那些话玩笑也说不得。”

傍晚太医过来了,太医来后裴陌尘让程卿卿去外面,他给太医要有些话商议。

在院里站了一会儿,裴陌尘又让人唤她进去。

太医已经诊脉结束,正在往药箱里收迎枕:“皇子妃,殿下的伤还需要精心照料,特别夜里,需要有人守着。”

程卿卿点头:“有劳太医。”

夜里安歇之时,程卿卿扶着裴陌尘躺好:“夫君,我睡在榻上,夜里你起夜只管叫我。”

裴陌尘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没有松开:“卿卿,睡那么远我夜里喊不方便,你直接睡床上。”

程卿卿看他的伤口:“我睡觉不老实,担心压到你的伤。”

裴陌尘道:“伤在右侧,你睡左侧,且我白日睡得多了,一时半会睡不着,你陪着我说会儿话吧。”

“你放开我。”

在他放开手臂,程卿卿躺在左侧,平躺着望着帐幔顶:“说吧,你不是要说话。”

裴陌尘也望着帐幔顶:“卿卿昏迷之时我见到了我母后,那模样还是她在宫中,她看着我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你母后定然也想着你呢。”

“我跟她说我娶了妻,”裴陌尘手伸出,摸到她的手握住,“娶了我喜欢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