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
但怀俪还是笑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徐琅这才高兴了,十分得意并且自豪得看了他的老爹一眼。
徐冲嫌自己这个儿子讨嫌,没好气地轻轻踹了他一脚:“行了,别总是闹你姐。”说完面对怀俪的时候又是一副慈父模样,嗓音都压轻了不少,“你好好休息,我跟你弟弟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怀俪点头。
她还是送了几步,只不过快到门边的时候便又被徐冲给阻止了。
徐冲让她在门后几步止步,不肯再让她出来了,而就在他带着徐琅即将要出去的时候,忽然驻步回头:“悦悦。”
他突然看着怀俪喊了一声。
他喊的是怀俪的乳名,看怀俪目露诧异,但很快便轻轻诶了一声,笑着问他:“阿爹,怎么了?”
徐冲看着她抿唇低声:“你以后不要那么辛苦了,有什么事就交待给我和你弟弟去做。”
这么大一男人,说起这些话,竟然还挺不好意思,也很局促。这个在战场行军打仗说一不二的男人此刻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却踌躇地手足无措:“我跟你弟弟是笨了点,但我们会慢慢学的,你以后别总是自己担着。”
旁边徐琅也跟着说:“对,阿姐,你以后有事就吩咐我跟老爹去做,你别那么辛苦了。”
他其实心里还有些后怕。
这次阿姐忽然晕倒,除了因为被裴家退婚的事打击倒,还有就是因为太过疲惫了。大夫说她是心力受损,还说奇怪,这样的年纪居然能心力受损到这种地步。
这几日他时常自责,还偷偷哭了好几场,总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会导致阿姐劳累至此。不想让阿姐担心,他硬忍着没哭,抬头跟怀俪保证道:“以后我会听话的,也不会动不动就跟别人打架让你操心难受了。”
看着面前望着她的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