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视线离开，这次姜道蕴没有再喊她，她目光呆滞地看着怀俪离开。

怀俪走到院子外面看到焦急等候着的王妪。

“姑娘！”王妪看到她立刻出声喊她，又朝她行了个见礼，她看看怀俪，又越过她往她身后看，隔得远，也看不到夫人怎么样了，只能看到她依旧杵在屋子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问问姑娘她跟夫人都聊了什么。

但多年不见，王妪对怀俪其实也已感到陌生，她亦有些不敢。

倒是怀俪看到她与她一笑，仍和从前那般喊她“王妪”，只是她亦未多说什么，只留下一句：“我还有事，今日就不留王妪了。”

她说完便客客气气与王妪点了点头，而后径直越过她往前走。

王妪想出声喊她，但怀俪已然离开，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王妪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她怔怔看着怀俪离开，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方才想起夫人还在里面。

夫人！

王妪神色微变，顾不得再想姑娘有什么不对，她匆匆进了院子，才走近就听到一阵轻微的啜泣声，再一看，夫人竟在捂脸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