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琅呆愣愣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见裴颢知已经往外走,他也就连忙跟了出去,走过堂间那张桌子,他听到有下人轻声说:“咦?怎么碎了一只酒盅?”
徐琅一看,下意识以为是自己弄坏的。
他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弄坏一只酒盅而觉得不好意思,只是难免心虚,他怎么喝个果酒也能醉啊!幸亏老爹不在,不然依照他那个德性,绝对又得说他没用了。
徐琅红着脸跑了。
怀俪一觉醒来已是傍晚。
这次醒来,她倒是还残存着几分记忆,并没有全部忘记,揉了揉还有点胀痛的头,想到自己昏昏沉沉之际曾听有人在耳边说的那番话,她颇有些无奈。
看来越活越回去的不止裴颢知一个人,在酒量这件事情上,她也一样。
以后还真是得少喝一些了。
若次次都这样喝醉酒,实在是难以见人了。
怀俪失笑般揉了揉眉心,而后摇了摇枕头边上放着的金铃。
没过多久,惊云听到动静就进来了,看到怀俪醒来,她难免要多说一句:“您以后可别再喝酒了,这喝两次就醉两次,亏得是在家里,这要是在外头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