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保和明深却依旧不敢起来,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不知过去多久。
殿内才重新响起李赟的声音:“以皇后的名义把东西送过去吧。”
明深轻轻应是,却依然不敢起身。
“还有何事?”
李赟头也不抬问道。
明深犹豫着把当日在清河发生的事与人说了:“微臣把京城的事与殿下说了,殿下当日问微臣,此事是不是您所为?”
李赟批阅奏折的动作忽然一顿,他抬头问明深:“你如何说的?”
明深直接把头都抵在了地上,颤着嗓音答道:“微臣说了是丽妃,但殿下似有不信,微臣被他看的……不得已说了您没有理会,殿下似乎很不开心。”
冯保在一旁听得心惊不已,自然更加不敢起身了。
李赟亦迟迟不曾说话。
许久之后,他才转着手中的佛珠看着窗外淡声说道:“下去吧。”
倒是依然没有发作。
明深自不敢继续耽搁,忙又磕了个头就拿着箱子下去了。
等他走后,李赟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冯保,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你还跪着做什么?”
冯保立刻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