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邈点点头:“正是你想的那样,是苏夫人告的他,说他偷盗府中财物去变卖。”
苏家是伯府,苏征那时候又是刘安的恩师。
她们说的话自然是所有人都信,刘安的前程就这么断了,而且在牢里,他还出了事,变成了阉人。
成了阉人之后,刘安便干脆进宫当太监去了。
也是刘安这人确实狠得下心,豁的出去,他在宫中拜了干爹,从扫地的小黄门一点点做起,竟然走到了如今太监之中最风光的位子上。
马车上的小茶几上摆着几样点心,但是现在谁都没有去动的心思。
宋祈笙将全程全都听完,便挑眉问:“当时刘安出事,苏氏是不是正好在菩提寺清修?”
她记得苏氏勾搭上宋晁就是在菩提寺,一个世家贵女,无缘无故去佛寺清修就算了,竟然还能私通男人,这只能说是有意为之。
小姑娘眉眼清冷,像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霜。
但是谢邈却只觉得她如同高岭之花,清贵又矜持。
他眼里露出欣赏,嗯了一声:“是,正如你所说,刘安被诬告偷盗的同时,苏氏被送到菩提寺清修。对外的借口是她生了重病,身体不好,需要到佛前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