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长老脸上没有笑容，盯着吕子恒看了许久，心里的沸腾才平静下来。

芮长老淡淡的道，“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啊。”

二十万灵石到了最后要十亿枚灵石。

芮长老觉得再离谱的人也干不出这种事情。

“太离谱了。”芮长老摇摇头，随后笑着道，“你怎么看也不像缺灵石的人，何必斤斤计较？”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自己不疼，谁疼？

不说二十万，就算是两百万，她也不会支持自己的徒弟。

但偏偏的，这是十个亿。

她自己都拿不出来，这么可能支持徒弟给呢。

老赖就老赖吧，也好过给十个亿。

十个亿的老赖，听起来也不错。

吕子恒震惊，手指哆嗦着，难以置信的望着芮长老，“上梁不正下梁歪，原来说的就是你。”

“她小老赖，你是大老赖。”

“这样的教育方式，圣地吃枣药丸。”

“原来圣地的道德素质已经下降到这种地步，天理何在.....”

芮长老的笑容再次消失。

也有揍吕子恒一顿的冲动。

怪不得剑万山、崔倌他们如此愤怒。

芮长老算是体会到第一第三长老当时的心情。

甚至！

芮长老理解木永为什么千方百计想着要弄死吕子恒。

这小家伙说话太容易让人动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