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点头。

“马德！”吕子恒头更大，招惹到三堕神，他已经头大不已。

现在还冒出一个比三堕神更加可怕的存在。

有完没完？

“它们都在仙界？”

女人再次点头。

吕子恒再次骂娘，“靠！破仙界！”

吕子恒有冲动拿穿界盘再次打开天门，让师兄和师妹滚下来。

仙界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值得去？

女人补充一下，“堕神使，在另外一个地方，或者说，它，无处不在。”

吕子恒很聪明，无处不在，他马上联想到一个可能。

毕竟，此刻谈及的都是高不可攀，遥不可及，高大上的存在。

“你不要告诉我，堕神使是我大哥？”

无处不在，也只有天道了。

女人沉默。

此刻的沉默代表着默认。

吕子恒抱着脑袋，哀嚎着蹲下来，“靠，玩呢。”

“这样的敌人，怎么搞？”

女人开口，“倒也不算，只能说有关联。”

吕子恒哀嚎的声音小了几分，不算好消息的好消息。

“咦，不对！”吕子恒哀嚎着，忽然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