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再直白点，雷震能挑起一次他们之间的冲突，就能挑起第二次，比如更倾向谁的问题。

打输了就得服，起码短时间之内得看赢家的脸色。

当然也有两个阵营团结协作的可能，但这个可能性太低太低了，彼此之间的利益是冲突的，理念是冲突的，结下的各种仇怨也是实实在在的。

仇人能合作吗？

如果是在大一统的国度，倒还可以暂时放下成见一致对外，可这里压根不具备大一统的土壤。

联邦的意思是联盟国家，各自都保留主权实体。

谁是外，谁是内？

广义上来说联盟之外是外部，狭义上来说实体外部都是外。

“掌控钞票的那群人还没出现，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雷震想了下说道：“经济是经济，金融是金融，资本是资本，最终掌握印钱的人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说？”鹦鹉问道。

“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们手里的钱可以买东西，那么是谁赋这张纸价值的呢？”雷震掏出张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