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问。
“我,”司胤礼好一会儿才蹦出一个字,停顿了会儿,再补充:“晚上喝酒了,头疼。”
回家没有醒酒汤。
他想喝。
“噢,头疼就早点睡吧。”
“……”司胤礼又沉默了。
“还有事吗?”白映苒想挂电话,这么晚了,她挺困的。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司胤礼声音干涩,心里堵堵的。
只要她说想回来,他可以立马去接她,他这会儿连外套都没脱,尽管现在已经很晚了,但他可以既往不咎。
只要她回来就好。
“没有,太晚了,困。”
“那你睡吧。”
“嗯,晚安。”
压制着心中异样感觉,司胤礼淡漠挂掉电话。
这天,白映苒刚从京大图书馆出来,就接到一个不太想接的电话。
向琴,司胤礼的后妈。
一年前,自从爸爸司鸿博找司胤礼谈过离婚之后,这位女士打着司夫人的旗子,隔三差五就给白映苒打电话。
每次聊天的主题就只有一个:催问她和司胤礼什么时候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