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提离婚赔偿,财产分割。”男人面上沉稳,可背在身后的手有些颤。
白映苒家到底是个什么门,为什么夹一下会这么疼。
她会不会在门上抹了毒,要不然夹个手而已,他怎么会浑身都难受,连眼睛都有些干涩难耐。
“不需要,我们又没有孩子,结婚这两年也没买什么共同财产,彼此牵扯的东西不多,就按照婚前是谁的财产,离婚后还是归谁就好。”白映苒不想搞那么复杂。
他们没有孩子。
他们没有买共同财产。
他们没有能牵扯彼此的东西。
背在身后的手握成拳头,两年前那一晚,他弄了她那么多次,勤勤恳恳耕地一个晚上,总有一次可以中吧,没想到她事后自己吃了药。
连个孩子都不肯给他生,他又不是养不起。
只要有了孩子,就会有千丝万缕的牵扯,就再也没那么容易分了。
他们该有孩子的。
想到这,司胤礼看向白映苒的目光有了异样,不自觉朝她靠近一步。
“你干嘛?”白映苒警惕地瞪了男人一眼,说得好好的,怎么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好奇怪。
“没,没干嘛。”
男人微不可察地慌了下,后退一步。
刚刚这是怎么了,突然脑海中就涌现出那晚她头发汗湿、一声一声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
“那离婚手续的事,你说个时间。”
又是离婚,她三句话绕不开这个话题了吗。
司胤礼眉头紧锁,最后只能道:“作为我司胤礼的老婆,离婚该给的补偿不能少。”
“你有病吧,最多只能算前妻,不是老婆。”
白映苒有那么会儿懵逼,结婚两年,这个狗男人从没叫过她老婆,冷不丁突然来这么一句,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现在叫有个屁用,早两年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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