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仰起头,任由她咬。
直到口腔里蔓延出血腥味,白映苒才松开,愤怒瞪着他:“放开我!还有,尽快跟我去办离婚手续,我一天都不想跟你……”
“唔……”
这张嘴长得的确好看,十分诱人,可说出来的话扎得他很痛,不想再听她说下去。
堵上它,是最好最快的办法。
也是他很想做的事。
他深吻。
她抗议。
兔子通常都很温顺,乖巧听话,可惹急了它,它的牙便是利器。
可以咬他的胸肌,当然还能咬点别的。
血腥味充斥着两人的口腔,司胤礼终究坚持不下去,松开了她,擦拭一下嘴角的血:“白映苒,你属狗的吗?”
这种不是自愿被强迫的感觉让白映苒气得血液翻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男人脸上。
“司胤礼,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