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用碎玻璃渣快速割开绑着她的绳子,还把自己划伤了好几道口子,她现在早已是强弩之末,真的跑不动了。
司鸿羽有些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他们做律师的,很不喜欢介入这种无端的矛盾中,容易自找麻烦。
无奈地叹了口气:“小丫头,怎么每次碰到你,你都这么惨。”
离上一次帮她赶走前男友,似乎过去还没多久,现在又来个“未婚夫”,还是收了人家彩礼那种。
抬手漫不经心地转动手腕上的袖扣,问向身后的女人:“他对你,有没有……”
“没有,什么都没发生。”
司鸿羽接下来的话不用说,冯安安也知道他想问什么,赶紧回复。
“好。”
迈开大长腿,两步挡在秃顶老男人面前:“这丫头叫我一声小叔,既然这事让我碰到了,不管不行。”
说着给秃顶老男人递了张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