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情愫,十年,早该有了。
如有欲,那结婚这两年,他们也不至于“素”成那样。
白映苒胡思乱想之际,男人解开衬衣袖扣,将袖子挽在小臂以上,在她面前半跪下来,抬起她的小腿,脱下她的鞋子。
“你干嘛?”白映苒不明所以,条件反应,瑟缩一下,想收回脚。
可男人稍微用点力,她就动弹不得。
特么他的手掌是铁钳吗,怎么力道这么大,尤其从军部回来后,感觉他的力量似乎又增长不少,单看他那线条流畅的小臂,就能猜到,司胤礼那一身肌肉又扎实了。
“给你捏捏脚,躲什么?”
灼热温厚的手掌捏上她有些凉的脚心,白映苒不太自在,又一次想缩回,却没成功。
“不用了,我今天刚捏过。”她只得道。
男人眼皮掀起,抬眸对上他,说话的声音低沉清晰:“所以,别人能捏,我不能捏,嗯?”
白映苒抽不会脚,干脆就放在他半跪的膝盖上,慵懒往沙发一靠:“所以你知道我下午干嘛去了,还问。”
“苒苒!”
男人从喉腔里挤出两个字,酸胀感在胸腔蔓延,侵蚀他身体的每个细胞。
单手托起她的腿,站起来,俯下身子前倾,朝她靠近,与她面对面,维持小小一段距离,另一手臂支撑在她脑袋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