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苒挣不开,小拳头向后,狠狠打在身后男人的腰上、腿上,似乎气得不行,还用脚向后踢,牛筋皮鞋,狠狠地踹在他腿骨上。
生疼。
可司胤礼依然不肯放开她,就像只要她说不出绝情的话,那些绝情的东西就不存在一般。
男人的攻势很霸道。
好一会儿,白映苒被吻得迷离,捶打司胤礼的手改成紧紧抓住他劲瘦有力的手臂,身体后倾,生怕腿软站不稳。
将她弄到四肢瘫软,无力招架,司胤礼才松开:“苒苒,呼吸。”
白映苒靠在男人身上,抓着他,大口大口喘息,这又不是初吻,不是她做这事不会换气,是司胤礼这狗亲得太凶猛。
司胤礼低头看着她红肿的唇,还有她眼里的水润迷离和眼角的红润,他薄唇微微勾起,至少刚刚,她情动了。
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
“司胤礼,你在干什么!”白映苒缓和一下情绪后,厉声喝道。
“在亲你。”回答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都不带任何修饰隐藏一下的。
“你这是强迫,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