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吧,刚巧比你有脑子那么一丢丢。”白映苒爽朗道:“哦,对了,我饿了。”
向琴既没有看到白映苒失魂落魄的恐慌,嘴巴上又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稍微讽刺几句就走了。
不一会儿,刚刚跟在向琴身后的男仆独自推着推车进来,上面放着几盘小菜,还有水果和饮用水。
瞧着待遇还不错。
不难看出,那幕后之人有求于她。
白映苒也不奇怪,她身上值得觊觎的东西不少。
男仆将饭菜摆在桌子上,端盘子时,露出他手腕上被镣铐膈出的红肿,还有破皮腐烂的伤口。
一看就是被虐得很惨。
“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白映苒瞟一眼男仆手腕上的伤口,拿起筷子,边吃边问。
男仆咿咿呀呀说了一堆。
“原来是个哑巴?”
“嗯嗯,咿咿呀呀。”男仆点头,戴着镣铐的手比划着,却不知道在说什么。
白映苒听不懂,也不知道他这手舞足蹈地想表达什么:“好啦,我要吃饭了,你可以走了。”
男仆安静下来,但没有走,将餐盘摆好后,退到房间小角落,缩成一团,蹲着。
白映苒便没再管他,自顾自吃饱喝足。
直到她吃好,男仆佝偻着背站起来,收拾桌上的盘子碗筷,推着推车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白映苒一直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向琴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有男仆会定时来给她送饭送菜,每次都是一声不吭,但态度是真的好,要什么给什么。
有一次白映苒提出要奶茶和甜品,当天下午,男仆就给她送了进来。
白映苒根据男仆送餐的频次、还有早餐与中餐晚餐的不同,来辨别时间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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