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苒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她想知道,M国外资巨头企业到底在这里做了多少违禁的东西。

这段时间,向琴来过几次,每次都对她冷嘲热讽,试图用言语攻击来突破她的心理防线。

“别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你只不过是困在这里的囚徒,一个被人利用的棋子罢了。”

“还以为白屹的孙女多有傲骨呢,也不过如此,这么轻易就背弃你们的民族立场和信仰了吗?”

“……”

“我们的民族立场和信仰?”白映苒似笑非笑地琢磨这句话:“所以说,我的民族不包括你?看来你是岛国人。”

“是又怎样?”

说这句话时,向琴底气不太足的样子,她在这个国度出生,在这里长大,户口也在这里。

其实她从没去过岛国,也不认识那边的任何亲人。

原本,十几年前爸爸妈妈是要带她回故土的,爸爸妈妈在这片土地上做了几十年的间谍,眼看着就要功成身退,带着向琴一起荣归故里。

那时候是向琴最幸福的时候。

爸爸妈妈经常抱着她,跟她讲家乡的故事,说到故土时经常眼里还含泪,眼神满是期待,这种情绪渲染着年轻时候的向琴。